从柏林阁楼到4200亿美元帝国:以太坊十年重塑全
来源:香港远大期货 作者:admin
智通财经APP获悉,十年前,Vitalik Buterin与一群开发者挤在柏林一间通风不良的阁楼中,周围悬挂着灯泡,笔记本电脑摆放在不配套的椅子和破损的桌面上。他们并非企业巨头或获风投支持的创始人,而是一群理想主义者,通宵达旦地将一个激进想法变为现实。
在这间简陋的办公室里,他们推出了以太坊的第一个上线网络"Frontier"。它极为基础——没有界面,功能不完善,毫无用户友好性可言。但它能挖矿、执行智能合约,并允许开发者测试去中心化应用程序。这标志着以太坊从抽象概念转变为真实存在的系统。
当比特币以"数字黄金"之名占据新闻头条时,他们构建的却是截然不同的产物:可编程货币,一种金融操作系统。通过代码,资金得以转移,合同自动执行,业务无需银行或经纪人参与即可开展。
一年前,在苏黎世520英里外的苏黎世,Paul Brody接到了IBM的电话——对方称"实验室里有个无人看管的小孩在闲逛"。
"那不是小孩,"Brody回应,"是Vitalik。他已经长大了,只是看起来年轻。"
当时,Buterin正在搭建以太坊的骨架。这个仍处于Alpha阶段的区块链,后来成为了价值4200亿美元平台的雏形,重塑了华尔街,并为全球去中心化金融、NFT和代币化市场提供了动力。
彼时,Brody正领导IBM的一个研究团队,他清晰记得这个想法如何迅速落地。"团队里有人找到我说:'我遇到了个非常有趣的人,他有个很酷的想法……就像比特币的升级版,但运行更快,更容易编程。'"他回忆道,"当时我就想:'就是它了,这正是我们需要的。'"
在Buterin的协助下,IBM基于以太坊早期代码构建了首个区块链原型,并于2015年与三星在CES上联合亮相。"这让我最终踏上了这条路,"Brody表示,"我放弃了其他所有技术,基本转向了区块链。"
即便如今作为安永全球区块链负责人,Brody仍记得当时的羡慕:"只是个孩子,没什么大不了的,"他感慨,"我嫉妒Vitalik……能做到这一点。在我那个年纪,不会有这样的机会。"
十年过去,这项实验已悄然重塑全球市场。
"这一领域的成功与发展远超几乎所有人预期,"Buterin表示。他回忆,十年前加密货币社区"只是个小圈子",仅有少数人致力于比特币等项目。如今,以太坊已成"大事",各大公司在其底层和第二层网络上推出资产,部分国家经济开始基于以太坊基础设施运行,这与最初的密码朋克风格大相径庭。
但Buterin警告,主流采用伴随风险。他担忧若发行者或中介机构过于集中,可能成为"生态系统的实际控制者"。他描述了一种看似开放实则中心化的场景:所有密钥由少数提供商管理。"这是我们不想要的,"他说。
从地下到主流
布拉格体现已成为该市Holešovice区的无政府主义科技中心,其迷宫般的楼梯和阴暗走廊,恰似加密货币世界的实体映射——既是抵抗运动,也是重塑权力的实验场。
该场所基于瓦茨拉夫·本达"平行社会"的概念,去中心化技术为人们提供了躲避国家监控的庇护所。自称"数字游民"的Buterin,在密码朋克与理想主义者中找到了归属感。
当时,Buterin认为加密货币的最大价值不在于投机交易,而在于帮助新兴市场民众在金融体系崩溃中生存。"我们常觉得,那些基础却乏味的功能恰恰能带来巨大价值,"他表示,"融入国际经济——这些是他们所缺乏的,却能为当地人创造巨大价值。"
即使在布拉格,程序员们致力于实现快速、不受审查的支付,这项技术仍像一场抵抗运动——保护隐私、反权威,在银行倒闭频发、货币不可信的国家,成为生命线。
今年,Buterin在电影节宫——这座每年春天举办电影明星红毯活动的场所——发表了以太坊旗舰会议主题演讲。这恰似以太坊发展历程的缩影:从地下黑客空间,发展为政府、银行和经纪公司竞相接入的网络。
Brody指出,最关键的是以太坊与传统金融的深度融合。"全球金融体系可被描述为一个完整的管道网络,"他说,"而现在,以太坊正在融入这一基础设施。"
他提到,直到最近,加密货币仍与传统金融运作方式截然不同,如今却直接接入核心交易系统,为大规模资金流动(从投资者到日常储蓄者)奠定基础,推动旧机制向以太坊平台转移——这些平台资金转移更快、成本更低,功能更先进。